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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顺/花慎】事后猜想

焕顺+花慎(人和人的差别有时候比人和狗还大)

现代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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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文焕和鄂顺的事后处理方式基本可以被写进《如何给予伴侣足够安全感》教材中当评委做正面案例。当激情已经得到了充分释放之后退去,转而占据主导地位的则是温情,身上的一层汗已经冲洗掉,仍旧要热乎乎地抱在一起不放手。


  一般来说成年男性身量差不多不太适合一方趴在一方身上,容易因为重量压迫导致呼吸不畅。但鄂顺比较像身体长大了但脑子还停留在小狗阶段的萨摩耶,对自己的体型有错误认知,完事儿之后总是想要缩起来蜷着,没地方蜷就要趴着,总之姜文焕需要大面积的接触他才行。


  这点儿很像小朋友,总是想要人宠着、惯着、注视着,好在姜文焕被家里逼着考了教师资格证,非常有信心能够照顾好鄂顺小朋友的情绪。


  因此在他和鄂顺这里的通常情况都是鄂顺趴在他的胸膛上哼哼,也不知道是在哼什么,大多都是一些拿乔撒娇的手段,腿疼腰疼胸口痛,有点像事后开反省大会,哪里做得好哪里做得不好,提出表扬和批评,并进行反思总结,好的表现再接再厉,不好的表现下次予以改正不再追究。


  总之姜文焕是一定会听进去的,虽然听不进去也不会怎样,小粘豆包总是嘴比较硬,害羞的时候尤其硬,会假装听不见或者故意反着说,憋着一口气的样子还挺可爱。当然嘴硬是很好解决的一件事情,嘴硬嘛亲亲就软了,一下不行就多亲几下,反正脸皮厚一点总是能取得最终胜利,谁让鄂顺是最好欺负的小朋友。


  抱在一起叠叠乐的时候思维容易发散,会想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碍于两个人是竹马竹马的关系,人生中诸多时刻都有对方参与,大的小的好的坏的,是高光还是尴尬,总是能够在某一处捕捉到另一个人的身影,能分开讲的部分不多,但共同的回忆说都说不完。往大里说是可以是某一年的129文艺汇演在台上合唱,对视的瞬间戳中了笑点,忍了又忍控制住肌肉和表情,没有在壮烈悲愤的歌曲里露出不合时宜的笑容。往小里说是夏天热得要死想买一碗冰粉,跑到食堂才发现最喜欢的口味已经售罄,懊丧地抡起王八拳在空中乱打空气。


  太多了,人生中好像没有什么是对方不知道的。


  鄂顺喜欢把自己的下巴垫在姜文焕的胸口上,摇头晃脑左右动,被姜文焕垂眸看下来的时候就采用上目线攻击,一脸“我做坏事但我理直气壮”的表情,对着姜文焕眨巴眨巴眼睛嘿嘿一笑,噘着嘴往人家心口上吧唧就是一口亲下去,亲得可响。


  然后就被姜文焕搂着腰往上抬抬,捏住鼻尖问他要干嘛,才洗了澡又要糊自己一胸口的口水,还说不是小狗。鄂顺晃晃脸摆脱姜文焕本来就没怎么用力的手指,鼻尖被捏得有点发痒,他俩办事儿比较固定,多半都是在晚上,夜深人静整个城市都陷入沉睡,室内只有钟表指针一格一格朝前走发出的轻微动静。


  “我是小狗那你是什么啊?”鄂顺皱了皱鼻子发问,还是有点痒,于是抬手在自己的鼻子上蹭了一下,手脚并用从姜文焕的身上爬下来,转而侧躺到对方身边,通常都能很精准地让姜文焕的手臂穿过他脖子和肩膀中间的空隙,“不许说你是饲养员,我爸我妈才是饲养员,含辛茹苦给我拉扯这么大——”


  姜文焕含着笑也跟着侧过身来和鄂顺面对面躺着,眼下的泪痣随着他的笑动起来。他把手臂收起来搭在鄂顺的肩头上唔了一声,朝前挪了挪去啄人有些发肿的唇珠:“那我是偷狗的,选个你喜欢的麻袋把你装起来,趁着饲养员不注意连夜出逃,等饲养员发现的时候你已经是我的小狗啦。”


  鄂顺拧了拧眉毛不太同意这个说法,但一时之间想不到更好的形容,只能皱巴着一张脸表示反对,不过只有反对,拿不出解决方案。


  他们会抱在一起接吻,但这次不带太多的情欲,只是贴着吮一吮唇瓣,轻轻地碰上又分开,再贴到一起重复上一次的动作,好似一对接吻鱼,一下又一下,最后用目光注视着彼此不开口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再同步地笑起来。可能想到的是同样的内容,可能也不是,谁都没有问对方在笑什么,只是欢欢喜喜地抱到一起去,最后再交换一个吻,结束时贴着唇瓣互相呢喃说该睡了。


  于是拉高被子,四肢交缠抱拥着闭上眼睛,期待下一个拥有彼此的黎明。

***

  花辞树和袁慎的事后有点像在打仗,字面意义的,主要是因为两人有一定程度的理念不合。对于袁慎来说只要人能从不应期缓过来,那就又是一条胶东好汉,天上就算是下刀子他都要拖着行动不太方便的身体冲进浴室洗澡,受不了一身乱七八糟。花辞树比起洗澡来说更想要黏黏糊糊的事后温存,大家抱在一起亲亲贴贴蹭蹭说会儿话,他没那么着急着要去冲一下,反正身上都是自己和对方留下的,有什么难以接受的?


  一开始因为这件事情他俩总是拉扯,看谁抢占先机。如果袁慎反应快先缓过来就能往浴室冲,要是花辞树反应快猛地一压给袁慎摁住,那就是花辞树拔得头筹。后来他俩在清醒且正经的独处场合讨论了一下这个问题,说不能这样了,这是正经在谈恋爱的,不是那种偷偷摸摸上不得台面的关系,要各退一步选个折中的办法。


  然后就变成了在袁慎执意要去的浴室里一边冲凉,一边搂抱着完成花辞树心心念念要黏黏糊糊温存一会儿的愿望。


  好在彼此头发短,洗了澡出来用风筒胡乱撩几下也就弄得半干不湿,反正不会滴水。花辞树就从背后抱着袁慎的腰,胸膛贴着对方的后背摇摇晃晃如同鸭子走路一样晃悠回床前,就着这个姿势双双倒进柔软的床垫被褥里。


  他俩也会抱着,但和上边那对不一样,都是花辞树背后抱着袁慎絮絮叨叨。到底他年纪小一些,总是比较没有安全感,认识袁慎认识得晚,对方比他多看过好几年的风景,他那些小手段的把戏指不定有人已经对袁慎做过了,可他站在自己的这个年纪档口上想不出更成熟更动人的法子,只好巴巴地叼着一颗赤忱真心往上冲,将他觉得已经是最好的东西全部叼到袁慎的脚边,再往前推一推,希望能看见袁慎拿起来时惊喜的表情。


  袁慎很累,想睡觉,狗崽子精力旺盛全都发泄在他身上,他只想抱着被子枕着枕头去梦周公,有什么话非要现在说不能留到明天早上清醒的时候讲呢?就非要强求这一时半刻?这会儿知道分秒必争了,上课的时候瞌睡照打不误、手机刷得不亦乐乎时怎么就不在乎一寸光阴一寸金。


  但花辞树就是拥有做狗的最佳形态,能搂着袁慎的腰一边亲他肩膀一边絮絮叨叨好久,絮叨完发现袁慎没吱声,箍在对方腰上的手臂晃一晃,把已经意识模糊半梦半醒之间的袁慎给摇起来,迷茫地啊上一声问你刚刚说到哪儿了?


  花辞树:……


  花辞树:“慎慎你说实话吧,你是不是真的当我是个玩具?”


  袁慎这会儿清醒了,想都没想条件反射在花辞树的怀抱里转过身来扬起手就想要给对方一巴掌。结果花辞树比他还条件反射,立刻闭眼缩脖子一张脸五官皱起来,狗挨没挨过打扬起巴掌一看便知。


  袁慎又下不去手了,叹了口气到底这巴掌还是没带力气落在了花辞树的脸上,揉了揉年轻人掐死都拎不出来二两肉的脸颊,心想这死小子皮肤好就算了怎么肉还这么紧真是年轻就是本钱羡慕死了。


  “你还能和玩具比啊?玩具我还能自已掌控呢,你哪有玩具听话,我喊玩具能停,我喊你你停不停?”袁慎想翻白眼还是忍住了,屈指弹了花辞树一个脑瓜崩,啧了一声,“你心疼心疼我的老腰吧,就你那个不要命的玩法,我能撑着走完全流程已经很了不起了。你下次要是想让我陪你事后聊天,能不能收着点不要索取过度啊?”


  花辞树耷眉拉眼哦了一声,表情很像犯了错的小狗,欲言又止觉得刚刚袁慎的一段话里他想反驳的点太多,但又怕反驳挨打,只好抽了一下鼻子一脸委屈地往前窜了窜:“那、那亲一下,我还是比那玩意儿强!我、我是活的我有温度,我是热的!”


  袁慎这个白眼到底还是翻出来了:“我缺那点儿钱买不到加热款是不是?退一万步说拿开水烫一下也一样。你再比一个试试?还亲不亲了?”


  花辞树嘿嘿一声笑起来,噘着嘴凑上前结结实实往袁慎的嘴上亲了两口,心满意足把人抱紧蹭了蹭。


  “满意了?”袁慎问,“满意了赶紧睡觉,有什么事儿明天说。”


  困死了,再不睡真的要暴毙了,就算命硬也不能这么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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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集只能选择一个头好痛,都不知道放哪个好。但又不想再建一个了那就这样吧(自暴自弃.JPG)

真是考验我的脑子。头好痒,感觉自己要长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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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恨此身非我有,平等感谢每一位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