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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顺/花慎】放牛班的春天 06

焕顺+花慎

现代男大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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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室友撞见了和男朋友亲热的画面,怎么想都很尴尬,尴尬到鄂顺攥起拳头梆梆照着姜文焕的胸口就是两下,没收着力气捶得可响。姜文焕捂着发麻的胸口哄鄂顺,说没事的大学里情侣很多的,况且被撞见的时候都亲得差不多了,不是正在热吻中不碍事儿的。鄂顺更笑不出来了,要是热吻中给花辞树撞见的话他还不如找个树一头撞死算了,免得丢人现眼,且碍于人在外面又不是独处私人空间,他甚至都不能像以前在家那样往对方胳膊的腱子肉上啃一口,只能在心里土拨鼠尖叫,磕磕绊绊转移话题,问姜文焕大一新生加什么社团比较好浑水摸鱼一点,他的班级群里在通知周三周四东二教学楼十点之后有社团招新。


  好问题,触及到了姜文焕的盲区,什么社团比较水他不知道,但什么社团要命他知道。 他当年就是因为一念之差觉得自己小时候跟着鄂顺在公园练小提琴和二胡时老被大爷大妈撵怒而吵架吵了几年练出来了吵架水平,所以十分自信地加入了辩论社,从此开始了不做人的作息。


  毕竟不是每个社团都能晚上十点的还要坐在食堂一楼搞拆解辩题这种事情。


  鄂顺啊了一声很讶异,抬手捂了捂嘴,凑过去小声问,说那咱们学校有没有二胡社啊,我拉《赛马》拉得特别好,我闭着眼睛都能拉。姜文焕顿了一下,说二胡社是没有,但好像有民乐团,你可以去看看。


  社团招新那天晚上姜文焕要值班没法来陪鄂顺,鄂顺就抓了打算一个社团不参加混完四年的花辞树去,为了把花辞树骗走还振振有词说袁慎就是辩论队的。花辞树问回来,说那今天晚上袁慎去招新吗?鄂顺不知道,但碍于和姜文焕在一起太久,总是能模仿到一点儿对方的神态,略略扬起下巴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对着花辞树,说万一呢,凡事儿你不去看看哪儿能知道呢。


  花辞树去了才知道上了个大当,别说袁慎了,有没有姓袁的人他都要打一个问号。完全没有参与念头的花辞树从辩论队招新的教室出来,陪着鄂顺去排民乐队招新的队列。他看见鄂顺紧张到狂嚼饼干,诶了一声问,说你去展示什么特长啊?鄂顺嘴里咔嚓咔嚓嚼着饼干把自己的左手举起来,说表演二胡,我正在疯狂地复习《赛马》的指法。花辞树很惊讶地啊了一声,说你还会二胡啊,真厉害,看不出来你是个懂乐器的,我以为你要去表演用筷子敲玻璃杯数来宝。


  鄂顺还是紧张地手心冒汗,但不耽误吃,一边吃一边给花辞树解释,说自己是小时候当兴趣爱好学的,当时看见姜文焕在学小提琴,他就回家给他妈描述,但没描述清楚,周末他妈就带着他去报了个二胡兴趣班,于是就这么将错就错的学了下去。一开始拉出来的声音比锯木头还让人牙酸,老有邻居来找他爸妈商量,问鄂顺能不能不要晚上准时开始锯木头,或者锯得好听一点。后来他就每个周末和姜文焕携手带着乐器去公园锯木头,成功得到了老年人的一致反对,尤其是在一些老年人聚在一起唱歌跳舞的时候传来锯木头的动静,就组团来让他和姜文焕走远一点。鄂顺小时候嘴笨,说个话结结巴巴的,只能委委屈屈去拽姜文焕的衣角,红着眼眶扁着嘴不说话,眼看着豆大的眼泪就要夺眶而出。姜文焕瞬间升起了熊熊燃烧的斗志,小小身躯大大能量,硬着头皮上了,堪比舌战群儒,就这么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乐器终于练得算是有个调了,姜文焕和人吵架的嘴皮子功夫比拉小提琴的水平进步得还快。


  花辞树啊了一声,点点头:“还有这么一段儿情,你俩有点东西……嗯所以,你的二胡呢?”


  鄂顺顿了一下,眨巴眨巴眼:“啊?难道社团招新不会准备吗?我没带过来上学啊。”


  花辞树:“……你清醒一点吧,人家是民乐队,要是给所有人准备乐器那这间教室里怎么没看见从我出生能吹到头七的喇叭?”


  鄂顺:。


  鄂顺:“好有道理啊大花,你果然追袁慎久了脑子也跟着进化了。”


  理所当然的,他俩一个人都没通过社团招新初试。不过花辞树是压根儿没去,鄂顺还是头铁地莽上去了,在对方要求他表演一下的时候硬着头皮说没带乐器,能不能空拉一个可以展现指法。对面的面试学姐战术性拿起奶茶喝了一口,温柔笑着摇摇头说不行,因为这里是民乐队,无实物表演建议出门右转隔壁教室找戏剧队。


  鄂顺垂头丧气地离开教室,花辞树在他旁边打了个哈欠说没关系的,不就是加不上社团吗有什么的正好乐得清闲。鄂顺说你怎么这样啊,大学不就是多姿多彩的吗?不能一上来就躺平吧,那这样的人生和咸鱼有什么区别。花辞树睨了鄂顺一眼说对啊我就是咸鱼啊,你少来讲那么高大上,说实话你想干什么,室友一个月了我还不知道你?


  “好吧我说实话,我被袁慎和文焕一起演奏《梁祝》刺激到了,”鄂顺卡了一下,最后还是承认了,有些丧气地塌下肩膀,“我想稍微证明一下我自己嘛,袁慎那么优秀,又和文焕走得近……我有点危机感不行啊!还有!我说你!都怪你,你怎么回事啊你怎么还没追到袁慎啊花辞树?我要看不起你了——”


  好大一顶帽子唰的一下扣到了花辞树的头上,他一脸“又我”的表情转过脸来,试图从鄂顺脸上找到一点开玩笑的神态证据,结果仔细一看发现对方居然是认真的,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这也能怪他?


  “那我天崩开局我怎么办?人家在食堂第一次见面拒绝我拒绝得透透的,”花辞树舔了一下嘴唇试图解释,发现解释也没什么用,语言很苍白,只能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你这么着急你帮忙啊,你去把袁慎绑了和我一起关在九号房间里培养感情嘛!虚拟概念根本就不可能啊,袁慎不讨厌我我都谢天谢地——”


  他说得有点激动,音量没控制住,不仅限于他和鄂顺两个人之间能够听到。余音未落,教学楼侧拐角走出一个身影,和花辞树对视了一眼,饶有趣味地抬起眉毛轻笑了一声。


  “九号房间?”袁慎抱着平板歪了歪头,“你想得还挺多啊,花辞树。”


  花辞树:。


  天要亡我。


————————————TBC

花哥:我和慎慎的未来,好像能一眼看到头了捏……(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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