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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顺】变成棉花娃娃的我靠前男友拯救

焕顺+一点点花慎

现代演员AU  无厘头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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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鄂顺的意识和视线同步清晰的瞬间,看见的是姜文焕经纪人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脸,紧接着他感觉自己被抱到空中无限接近经纪人A姐的脸,然后A姐转过头面对身后的所有工作人员,同时举起了完全没有回过神来的鄂顺,大声问谁的棉花娃娃丢了?怎么扔在我艺人的化妆台上?


  什么棉花娃娃?扔在什么地方了?在说什么玩意儿?我是谁?


  还没等鄂顺理清楚脑子里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的问题,姜文焕的助理CC凑了过来,诶了一声,把他从A姐的手里接过来,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好像是……鄂顺的棉花娃吧?我之前陪姜哥录综艺的时候看见有他俩cp粉挂在包上的,粉丝群体还蛮流行养这种东西的。”


  听到自己名字的瞬间鄂顺就僵硬住了,完全不敢有别的动作,脑子里警铃大作,想着不是吧,这么魔幻的事情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吗?他才从剧组杀青,好不容易从经纪人手里讨价还价出来三天的假期,闭眼的时候自己还是个盘顺条亮一米八几的帅哥,怎么睁开眼睛就变成巴掌大小的棉花娃了?他现在能动吗?如果动了的话会不会被当成怪物直接用剪刀开膛破肚啊?棉花娃被开膛破肚的话他本人会死吗?


  问题多如《十万个为什么》但无人解答。


  A姐啊了一声,语调里都是恍然大悟的意思:“是要炒cp啊?不是说要解绑了吗?鄂顺那头不是要带公司的新人,那个叫花什么的来的?前几天还发了动态cue了人,听说和咱们姜哥还长得有点像,搞什么莞莞类卿……CC你拿去私底下问一圈谁的,没人要的话就扔了,别到时候又说我们倒贴。”


  助理CC赶紧点头说好的好好A姐放心,拿着鄂顺变成的棉花娃娃就要往外走,在大门口撞见了推门进来的姜文焕,对方看了一眼她捧在手里的棉花娃娃抿抿唇,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将手心向上,对着CC摊开:“这个娃娃是我的,是要去拿给我吗?直接给我就好。”


  经纪人就在不远处,听见了姜文焕和助理的对话之后快步走过来,拿过在助理手中装死的鄂顺放到姜文焕的手心里,轻咳了一声交代,说姜哥咱们现在在解绑期,不用卖了,这些东西能收就收一下,鄂顺那头要换相方,用人家自己公司的人,不和咱们继续了,咱们也要换相方,知道你俩私底下关系好但不用往明面上说了。姜文焕拿着棉花娃娃点点头说好的,这是朋友之前送的,我拿回去收好。


  鄂顺一路假装自己真的是没有生命的棉花娃娃,一直待在姜文焕的包里跟着对方回到了酒店房间。路上他就已经很想死了,他上个星期才打电话和姜文焕口头上说了分手,对方问为什么他就说没爱了不合适大家好聚好散。姜文焕在录制旅行综艺又不能去影视城找鄂顺,双方行程对不上,导致这场由鄂顺方提出的分手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鄂顺就当姜文焕已经默认,老老实实拍完最后的戏份杀青,马不停蹄从剧组的拍摄地跑了,生怕走晚一步姜文焕就能杀过来当面对质。


  “……鄂顺没交代行程就不见了?可是他真的不在我这里,”姜文焕站在沙发旁把手里的包放下来,单手叉着腰站在沙发旁接电话,揉了一下发涨的太阳穴,“对他没有来找过我……好,如果我这边有消息我会打给你,好的,那就先挂了。”


  天知道小祖宗又跑到哪里去了,每天都在想一出是一出,姜文焕深深地叹了口气,想不管又做不到,正准备先收拾一下从录制片场带回来的东西,转头就看见他拿回来的那个棉花娃娃正自力更生地从他的布袋子里面爬出来,感受到他的视线时甚至能扭过来看着他,明明缝出的来的固定表情,他却看出了一点尴尬。


  接着这个鄂顺的棉花娃娃发出了鄂顺的声音:“嗨文焕,好久不见啊,我是鄂顺——嗯这个事情说来话长,你先别晕,我给你解释一下……”


  姜文焕满脸写着惊悚,第一反应是自己还在做梦,但掐大腿的痛感过于强烈,他整个人痛得面目狰狞,只好先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并听面前拥有鄂顺灵魂的棉花娃娃挥动着短手短腿试图给他比划解释,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你饿不饿?你这样要怎么吃饭呢?啊那我是不是要先给你的经纪人打个电话说你在我这里?”


  鄂顺泄气地坐在沙发上,觉得世界在这一刻变得好大好大,他闷闷地嗯了一声,说你去打吧,记得把原因编全乎一点,然后我们想想怎么让我在这三天的假期里变回去,我六号还有个站台的活动呢,要是变不回去我就完蛋啦!


  姜文焕嘴上把事情应了下来说好的好的没问题我这就去联系你的经纪人,举着手机给刚刚鄂顺的经纪人打了回去。鄂顺没心思听姜文焕那头是怎么编的,他实在是太郁闷了,郁闷之余还不能接受现在的局面,费劲儿地从沙发上往外爬。原来一切正常的物件对于现在的他来说都被放大了几十倍,在他眼里变成庞然巨物,姜文焕俨然已经变成了巨人般的存在,他就像《爱丽丝梦游仙境》中的爱丽丝吃了变小的蛋糕一样,变得小小的一只,随便来个人都可以把他抓起来揣口袋里抓走。


  “嗯对的,他就是心情有点不好,我保证我俩会注意不让狗仔抓到的,我肯定在休假结束之前把他送回来……呃这样,我让鄂顺跟你们说句话报个平安,”姜文焕举着手机被电话那头来自鄂顺方的工作人员连珠炮一样的问题问到头大,他说那么多没用,还是让鄂顺亲自来说一下出个声显得有可信度,于是姜文焕下意识看向沙发,却发现刚刚还在那里的鄂顺已经不见了,他猛地吓一跳头皮发麻,突然觉得休闲裤有点儿动静,低头一看,鄂顺正努力地用完全没有五指的手用力扒拉他的裤脚,“哎哟祖宗你别在地上爬,你有什么要求你喊我成吗我抱你过来,你别拽我裤子了,你跟你经纪人说一声报个平安啊乖——”


  经纪人:?!


  鄂顺被姜文焕在掌心里托起来,不是很熟悉自己现在的这个身躯,甚至都没怎么站稳,就听见他的经纪人在电话那头怒嚎,音量比开了免提还让人震撼:“鄂顺!!!你在干什么!!!你不是说你没和姜文焕谈恋爱吗!!!你怎么扯人家裤子还在对方身上爬?!!!”


  鄂顺:……


  鄂顺:“不是姐,你听我解释一下姐,你不要激动,你旁边现在有没有人啊……”


  由于暂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机制或者超自然力量让鄂顺从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个棉花娃娃,但他本能还是觉得知道这事儿的人越少越好,也不敢直接和经纪人摊牌,只好顺着姜文焕给他比的口型说,表示自己就是刚杀青还没从上部戏里面出来,找朋友这里来散个心,没什么大事情,走得急忘了说,很快就回来不会耽误工作的放心吧。


  他在经纪人的半信半疑中挂断了电话,一副整个人都要虚脱的样子躺在姜文焕的手心里,仰面和姜文焕对视:“怎么办啊,我不会一辈子都当个棉花娃娃吧?”


  姜文焕把他举起来和自己的视线持平,摇了摇头:“我们肯定会找到解决办法的你别急,但现在有个更急迫的问题,我明天是有工作的要录制一天,你怎么办?”


  鄂顺显得很淡定,或者说他不淡定也没有用,毕竟棉花娃娃脸上的表情是固定的:“你把我放在你酒店房间就好了啊,这有什么的。”


  “不行,万一出点儿什么事情呢?比如像今天这样,你被进来的保洁给扔了,”姜文焕立刻摇头否决了鄂顺的提议,抿了一下唇一本正经,“这样,我现在叫跑腿去买点穿衣服的小号毛绒玩具给你换个外套,然后你明天跟着我去录制。”


  鄂顺想拒绝,但拒绝无果,毕竟他只是一个巴掌大的棉花娃娃,除了手脚可以移动之外说话都张不开嘴,他都不知道自己和姜文焕交流的时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一只棉花娃娃嘛,肚子里缝的都是棉花,拒绝就像是个摆设,他以前看自己粉丝发的那些视频里,给一只棉花娃娃换各种衣服,带着棉花娃娃到处去旅游拍照打卡,讲道理他还蛮佩服的,觉得他的粉丝好有毅力。


  骨子里鄂顺是有点“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他自己觉得自己适应性还挺好,虽然眼下是这个局面他有点手足无措,但基本上已经有一种“大不了摆烂以后查无此人”的想法。既然姜文焕都可以丝滑地接受这个神奇又魔幻的设定,想来他的爸妈应该也可以吧?不就是从一米八的好大儿变成十八厘米都不到的棉花娃娃吗?他的灵魂还是鄂顺没有变嘛,不过就是换一个外形载体。


  ……但作为前男友的姜文焕未免也有些过于热心了。


  被强行扒掉身上棉花娃娃原始皮肤又被塞进姜文焕外送叫来的玩偶外衣里的鄂顺坐在茶几上,看着姜文焕左手针右手线,举着一块手帕对着自己来回比划,终于忍无可忍地开了口:“你要干什么啊?总不能你还要给我做衣服吧姜文焕?”


  姜文焕眨眨眼,脸上没有一点开玩笑的表情:“做衣服我查了一下有点来不及,我准备给你缝个小被子,不然你晚上睡觉怎么办?不盖被子凉到了要生病拉肚子的。”


  鄂顺顿了一下,努力地伸直了自己的小短手,但没办法反过来指着自己,因为棉花娃娃没有肘关节。他只能在空中挥了挥,试图吸引姜文焕的注意力到自己身上来,而不是穿针引线缝手上的破烂小花被:“我是个棉花娃娃啊姜文焕,我不是咱们cp粉写的那种人变小了的同人文,我是棉花娃娃你懂吗?就是死的,不用吃饭不用睡觉的那个东西,不会生病的。你随便把我扔在一个地方只要没有蛇虫鼠蚁来咬我就好啦,塞被子里也行的,不用这么麻烦。”


  “好的好的……啊不是,不好不好,万一我翻身把你压住了怎么办?”姜文焕的注意力显然还放在手里缝了一半的小花被上,能接上鄂顺的话纯粹是下意识行为,嘴比脑子快先说了话,说完才反应过来有点对不上内容,“没事儿的你以前也经常指使我帮你干这个干那个的不碍事儿,我动作很快的……你说粉色碎花是不是比蓝色的要好看一些?今晚上应急你凑合一下,我下次给你买粉色的。”


  完全就是没有把自己说的话听进去嘛,鄂顺愤怒地站了起来,捯饬小短腿好不容易走到姜文焕的胳膊旁边,用力给了对方一个头槌:“我们已经分手啦姜文焕!你为什么要对前男友这么体贴啊!”


  “分手”这个字眼成功触动到了姜文焕,他顿了一下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来低头看着鄂顺。他一站起来鄂顺才缓过劲儿来,自己反复强调棉花娃娃这一点,却忘记了姜文焕还是个正常的成年男性,比原本的自己还高三厘米,看着和一座铁塔一样,阴影笼罩下来沉着脸还挺吓人的。


  鄂顺结巴的老毛病立刻就犯了,看着姜文焕直接丧失了语言系统,半天说不出来一个字。结果身体一轻,姜文焕把他从桌面上拿起来,小心翼翼放到床头上摆好,甚至还贴心地给他摆了一个坐下的姿势,在他头顶上拍了拍:


  “差点儿忘了明天要早起,我现在要去洗澡了,你乖乖的啊。”


  什么啊,鄂顺在心里小声嘟囔一句,他还以为姜文焕要对着他发脾气呢,毕竟交往以来一直都好像是对方在无条件无下限地包容他,吵架分手和好是一个循环,循环里每一次拉下面子来道歉哄人的好像都是姜文焕,不论理儿在谁那一边,反正低头的都是姜文焕。


  做人真的要做这么好吗?鄂顺坐在酒店的枕头上想,本来他想要双手环胸摆出一个正在思考的深沉表情,但因为手脚太短做不到,最后只能靠着背后的床头叹了口气,听见浴室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之后朝浴室的方向望过去,心说姜文焕怎么能对无理取闹要分手的前男友还这么好呢?他又……又为什么莫名其妙觉得不舒服呢?


  没等鄂顺把他心里这种仿佛碳酸饮料冒泡泡的心绪想明白,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下来,姜文焕腰上围了条白色的毛巾,头发上还滴着水,踩着拖鞋晃悠到外边来,在角落的小冰箱面前蹲了下来去拿冰在里边的面膜。背后的鄂顺下意识想抬起头挡住眼睛,发现还是因为手短做不到。他恨死这个棉花娃娃短短的手了,只能大声指责姜文焕洗完澡不穿衣服耍流氓。


  姜文焕手里夹着一片面膜站起来转过身看向鄂顺,身上还带着一些热水的潮热气息,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脖颈锁骨往下滑落,一颗颗沿着胸肌腹肌的线条沟壑下滑,滑进腰间绑着的白毛巾上,被毛巾吸收掉,再往下就看不见不能播了。


  棉花娃娃不应该有表情的吧?鄂顺在心底反问自己,他没等到自己问题的答案,但等到了非常清晰的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


  鄂顺:?!


  谁?谁发出了这种让人面红耳赤无比尴尬的声音?是谁!反正不能是我!


  尴尬的气氛里传来一声轻笑,姜文焕单手握成拳放在唇边挡了挡,连虎牙都跑了出来。鄂顺腾的一下觉得自己从头红到了脚,虽然看不出来,但他肯定自己浑身发烫。太丢人了,怎么会对着姜文焕发出那种耍流氓的动静,他又不是没看过,尽管每次看的时候是会有点儿不好意思……但也不是没看过啊!而且还不是第一次看见,到底有什么好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居然还那么大声。


  鄂顺试图用苍白的语言给自己解释:“我强调啊!我们已经分手了!我——”


  “知道了知道了,”姜文焕摇了摇手里的面膜,包装袋发出一点刺耳的动静,打断了鄂顺没说完的话,他冲着鄂顺眨了眨眼,虽然说话的内容符合鄂顺想表达的意思,但表情和语气却充满了调侃与戏谑,“我是你已经分手的前男友嘛,应该像一个合格的尸体,你看我怎么会有反应呢?不会的不会的,就和魏忠贤自摸一样的,一定是没有兴趣的,我明白的小顺,你放心。”


  鄂顺:。


  鄂顺:“……你明白就好,哈哈。”


  好想死,谁给我拿把剪刀把我肚子里的棉花掏了算了。


  被姜文焕带去录制片场的事情鄂顺尝试反抗过,但反抗无效,他费劲儿扒拉在地上爬半天,姜文焕腿一抬就能过来给他抓回去,实在是太无用功了,还不如认命算了,反正最后都是一个结果。


  还好经纪人A姐眼尖,一眼认出了被姜文焕用买来的玩偶衣服层层包装试图浑水摸鱼的鄂顺,一把将鄂顺连带姜文焕一起拦下,坚决不允许姜文焕带着鄂顺一起进入被机器包围的录制区域。


  这次换成姜文焕努力讨价还价:“这是个观察类棚内综艺,鄂……呃,这个娃娃这么小是吧,不会有影响的,带着也很可爱啊对不对?你们之前不就是在卖我少年感的爹的人设吗?也挺合适是吧长得像爹一把年纪还在玩娃娃。”


  A姐:“……姜文焕你就算这么说我也不能让你带上去的。CC跟我说了,这个玩具是有鄂顺属性的娃娃,都说了现在不能明着卖你俩了。我听鄂顺经纪人说他来找你了是不是?不能是他要求你带着上节目的吧?你俩别来真的,你给我透个底你俩是不是在谈?”


  姜文焕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手中装死的鄂顺棉花娃娃,娃娃脸上微笑的表情是缝上去固定的,他看不出来其他的情绪,也不敢让鄂顺在这个时候出声,那画面太惊悚了。他抿唇笑了笑,对着A姐摇了摇头,说没有的,我和鄂顺现在没有在交往。说着就把手里的棉花娃娃交给了站在旁边的CC,说麻烦CC你帮我照顾一下他,我不带着上去,但他比较重要,你小心一点,麻烦了。


  CC猛地瞪大双眼:“啊?我来?被你唯粉拍到我拿你相方的棉花娃娃我今天下班就要被开除啊哥——”


  姜文焕:“……那你藏好一点嘛。”


  当鄂顺被套着塑料袋最后装进一个CC跑出去现买的没用过的印着“陕西肉夹馍”五个大字的纸袋子里时,真的很想骂一句你们工作室的人是不是脑子都有病。


  他被CC小心翼翼捧着举起来,一边捧还要一边用手挡住遮掩着藏,穿过眼前架起来的录制机器中的缝隙去看已经按照安排坐在演播厅沙发上的姜文焕。对方正低头调整夹在衣领上的麦,顺手扯了扯衬衫下摆,让它看起来更平整一点。


  鄂顺一时之间有点恍惚,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过姜文焕工作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工作太忙、相隔两地,见面的时间都是想尽办法挤出来的。起初还能有余力吵一吵,吵架闹别扭再和好,后来忙到连见面的时间都挤不出来,更别说什么吵架,连最后说分手都只能通过电话,当面正式一点说的时间都没有。


  他都快忘了上一次和姜文焕见面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录制的综艺是情感观察类,主持人先cue了一圈场上资历和年纪相对较老的嘉宾问了问看法,最后再cue到姜文焕头上,说文焕年纪还浅,现在年轻人的想法还蛮多,况且我记得你是单身来着,你是怎么看我们视频里的三号女嘉宾和五号男嘉宾的呢?


  姜文焕啊了一声坐直身体,往沙发前挪了挪,调整了一下别在衣服上的收音麦,先对着镜头笑了笑,再转过头看向主持人:“因为工作性质吧,干我们这一行确实聚少离多是常态,大家很多时候都见不到面。如果我可以的话我还是向往多见面,换成我自己的话我肯定会很努力多挤出来时间去见对方的,所以我不太支持里面两位嘉宾的看法觉得每个月见一面就够了,我真的会希望能够多见面、常见面的。”


  拍摄录制还在继续,在场的嘉宾也都嬉嬉笑笑讨论过了这个话题。有个年纪稍稍比姜文焕大一些已经公开恋情的女性前辈调侃了两句,说姜文焕看起来应该是有认真想过考虑过的,是不是在为了恋爱做准备啊。姜文焕笑了两声打哈哈掩盖过去,说目前还没有在恋爱,只是以前向往恋爱的时候考虑过这些问题,向往爱情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鄂顺被助理CC抱在胸口,对方把罩在他头上的塑料袋往下拉了拉,挡住他的额头,轻轻开口喃喃:“啊,我们姜哥好像真的很想谈恋爱诶。好吓人,回去让公关姐姐多准备几个公开方案吧……”


  不好意思了,鄂顺在心里默默给助理CC道歉,你们家艺人其实已经和我恋爱好久了,大家就是拍戏录综艺日久生情最后搞到一起去,不和工作室公开还是我的意思……不过确实是因为借着炒cp卖一卖的由头,他和姜文焕真的在一起好久还没被发现,大家都以为他们俩卖得很敬业。


  ……其实也不是卖啦,就是单纯的谈了嘛……


  综艺从早上十点开始录制,一直录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每次录制要一次性录两期的量方便后期的剪辑播出。姜文焕的本次录制工作已经到了尾声,他马上要去客串一个电影,所以下一期的综艺没有签,中间还有足够的空档时间留给他休息调整,再参加下下期的录制。


  鄂顺本来想着自己可以撑过去看完姜文焕录制全程的,但录制就是很无聊的一件事情,同一个片段可能要重复表演好几次,毕竟有些效果是有台本的,很容易半路叫停从某个结点切入再来一次。再加上要录两期的内容中间还要换衣服和插播各种植入广告投放,鄂顺实在没撑住,他都不知道自己明明附身在一个没有生命不会闭眼的棉花娃娃身上怎么还能睡过去,难不成他们公司安给花辞树的那个人设其实应该是自己的?他才是那个睡神不成?附身到棉花娃娃身上都能睡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拿掉了身上的那些伪装物,回到了姜文焕酒店的房间,坐在卫生间洗手台干燥的毛巾上面。姜文焕站在他旁边往掌心里㧟卸妆膏揉搓乳化,余光看见摆在旁边的棉花娃娃动了动,垂眸看了鄂顺一眼:“醒啦?”


  “……醒了,”鄂顺闷闷地回答,费力地从坐姿调整成为站姿,晃晃悠悠站了起来,结果头重脚轻没站稳,一头扎在毛巾上。


  姜文焕手里的卸妆膏刚乳化开怼到脸上搓,一时之间也不方便伸手去扶,免得弄鄂顺一身卸妆膏,只好用言语安慰一下:“你等等啊,我飞快卸个妆就来扶你,别着急啊——”


  鄂顺头朝下看着放大了好多倍仿佛是一个草坪一样的毛巾表面,叹了口气:“……不着急,你慢慢来吧文焕,眼线卸不干净要麦粒肿的。”


  卸完妆的姜文焕洗干净了手,托着鄂顺出卫生间门,将鄂顺放到枕头上道歉,说喊了好几声你没动静,我以为你从娃娃身上离开了,但又不敢去问你那边的工作人员,就想着把你带在身边随时观察,不好意思哦。鄂顺嗯了一声说没事,抬起小短手在眼前推了推,说姜文焕你洗澡了吗?你没有的话你先去洗个澡,这都凌晨了吧你快去洗,不然明天起来你又要水肿了。


  姜文焕眨眨眼:“我明天白天不工作,晚上飞剧组,还有时间消肿的。”


  鄂顺想伸手去摸一把姜文焕的脸,但因为手短摸不到遂放弃:“你快去,你这衣服上全是香水味儿我闻着难受行不行啊!”


  这会儿知道不是前男友了?姜文焕勾了勾唇角,决定不要当面说出来,免得鄂顺恼羞成怒,虽然现在看着这个棉花娃娃大小的小东西恼羞成怒跳起来打人应该还蛮可爱的。


  很快姜文焕洗完澡出来,鄂顺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坐在枕头上。不过他想换个姿势也不太容易,索性躺平摆烂了等姜文焕来帮忙。


  身旁的床微微下沉,应当是姜文焕在他旁边躺了下来。鄂顺很自然地指使姜文焕把自己拉起来,手脚并用很努力地爬到姜文焕的胸口,往浴袍里拱了拱,在对方的胸口拱出来一个小山包。


 “你干什么啊?”姜文焕含着笑问,伸手把鄂顺抓出来往上提了提,让对方能用更好更舒服的方式趴在自己的胸口上,“要讲什么事情?”


  鄂顺靠着姜文焕的胸肌用手撑了一下,心想太可惜了棉花娃娃的手不是人手,他不能直接摸到姜文焕的胸肌。怎么感觉又练得更好了呢?摸不到真的是好可惜。


  “我们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啊?”鄂顺伸长了短短的胳膊想要往上挪,但没办法用力,只能这样上上下下做无用功,在姜文焕的胸口上划拉,“我感觉已经好久了,至少四个月,从我进组开始我就没见过屏幕外的你。”


  姜文焕叹了口气说对不起,用手掌拢着鄂顺的后脑勺揉了揉:“真是抱歉啊小顺,我也在组里,本来是打算等你杀青之后去见你的,但你们杀青提前了,我这边综艺录制签了合同又走不开。让你等我很难过吧,对不起宝贝,我其实定了今天录制完就去找你的红眼航班的,如果不是你突然用这种形式出现,我现在应该在飞机上。”


  差一点儿就对上了,如果自己没有提前说分手的话,鄂顺想,他本来应该在一觉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看见风尘仆仆的姜文焕跑来敲他的房门,他就会睡眼惺忪趿拉着拖鞋起来开门,边走过去边揉着眼睛问“谁啊”,然后打开门被迎面而来的男朋友抱个满怀。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变成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变回来的棉花娃娃,憋屈地趴在姜文焕的胸口,又短还没有五指的手根本就摸不到对方的胸肌是什么手感。


  “……我要解释一句,是公司的要求,我没有要对花辞树怎么样,他有对象的,是个大学副教授,好像叫袁慎来的,不太清楚没见过真人,只看过花辞树给我看的照片。而且花辞树也没有很想和我营业,是因为后面有个我们公司自制的综艺,我俩互动是为了提前预热,”鄂顺贴着姜文焕的胸口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捡了一个自己最想解释清楚的话题先说,他真的很在意刚变成棉花娃娃醒过来的时候姜文焕经纪人A姐和助理CC讨论的那点事儿,他才没有要和花辞树搞什么莫名其妙的感情线出来,假的也不想,“实话是我闹脾气因为太久没见到你,然后说分手也是想要你快点来见我,当面问我为什么。没有别的意思,更没有想要分手!可是、可是你为什么都显得那么淡定啊,好像一直都只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姜文焕怔了一下,搭在鄂顺后脑勺的手收回,转而将鄂顺抱起来举在空中,虽然画面看上去有点诡异,但他确实是在和棉花娃娃缝制出来的双眼对视。他抿了抿唇,似乎也是在犹豫,犹豫到鄂顺以为完蛋了这次可能真的要分手了,又突然开了腔:“我之前见不到你的时候许了个愿,我说希望你能变得小小的,这样我就可以走到哪里把你带到哪里,我受够了每天都要分开无论如何都挤不出时间见面的日子。可你真的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我又很担心,很担心对你有影响,我好怕是我的原因让你变成这样的……或者根本就是因为我吧?以及,我没有答应过分手,单方面的分手不算分手。”


  不算……吗?鄂顺震撼了,虽然知道自己脸上现在应该是做不出来这样的表情,但他的心里还是在山崩海啸。倒不是惊讶于自己变成棉花娃娃可能和姜文焕有关这件事,而是对于自己居然和姜文焕还能不分手。


  能够不分手也太好了吧?姜文焕身材练得这么好,如果换别人而不是自己能在私人场合摸的话那也太亏了,感觉他会嫉妒死。况且就他这个三分钟热度想一出是一出还要姜文焕千哄万宠的样子,估计换个对象也不一定受得了……想来想去还是姜文焕最好。


  “那、那不分手了?”鄂顺迟疑地问出口,伸出短胳膊短腿在空中挥了挥,虽然看不见真正的脸,但一定和这个娃娃缝制出来的弯弯眼笑容一样,“亲一个亲一个,以后不生气不分手了,我再也不随便说了——”


  姜文焕顿了一下,感觉有点不太妙,听鄂顺的意思好像是要他亲吻眼前这个棉花娃娃。这怎么亲啊?亲棉花娃娃的哪儿?嘴吗?看起来会不会太奇怪啊?有点像有奇奇怪怪癖好的变态……


  算了,奇怪就奇怪吧,反正也没有别人在看。姜文焕飞快地说服自己,这个房间里现在就他和鄂顺两个人,谁还能笑话他一句,说他痴汉到要去亲鄂顺的代餐棉花娃娃不成?鄂顺说了不算,自己对象面前不丢人。


  干燥的嘴唇刚刚贴上柔软的表面,姜文焕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好似有人往他眼前放了一颗照明弹一样,一瞬间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觉得手上腿上一沉。等他慢慢恢复到了正常的视力时,鄂顺已经从棉花娃娃变成了真实的一个人,不着寸缕地坐在他怀里,同样是满脸写着惊讶,俨然也是没反应过来的状态。


  姜文焕:……


  鄂顺:。


  姜文焕:“等、等下,那个棉花娃娃去哪里了?那是我买的你粉丝的限量款现在买不到了!我好努力才加了群搞了一堆什么车啊肾啊什么的,不会找不到没了吧?!”


  鄂顺鼓了鼓腮帮子,从自己身后捞出来一个棉花娃娃,一把摁到姜文焕的脸上去,双手环胸气哼哼地要从姜文焕腿上下来:“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找你那个棉花娃,姜文焕你就是变心了,你现在对我腻了是不——唔唔唔!”


  腻是不可能腻的,这辈子都别想腻。姜文焕伸长胳膊拽住鄂顺的手腕,将人一把给抓了回来,摁倒在柔软被褥里亲了上去,亲得相当用力。


  开玩笑谁家好情侣四个月没见过面了还能循规蹈矩、克己复礼?他姜文焕只是能忍又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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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顺经纪人:(指着顺顺脖子上的红痕)这就是你们说的没谈?!这就是你说的好好给我送回来吗姜文焕?!太过分了你们管这个叫没谈?!那你们在干什么,在被子里排练音乐会吗?!

顺顺:嘿嘿。

而赶时髦的我本人取了个现在很流行格式的标题,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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